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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是第一次发生,却奇特地让她觉得,所有感知都像昨日重现。
鼻息在镜前呼出一小片白雾,骤然被鼻尖顶出一小片椭圆的亮斑,连这样细节的场景,竟也似曾相识。
先时在马场,程音曾见识过三哥的核心力量,当时觉得是力与美的具象——但等这力具体到自己身上,就不怎么美了。
她体会到了激烈的失控。
一切来得太快,她羞耻地咬住自己的指尖,不肯发出任何一点声响,身体反应却即时而真实。
他愣了一瞬,随即再无法控制自己。
洗脸台上的瓶罐早已翻倒,此时被一只接一只撞到滚落,却都没有摔碎,玻璃与瓷砖重重相击,当啷作响滚向远处,拖着一串饱满悦耳的余韵。
程音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
她从小在季辞面前最娇气,罚她写字练琴,每回累得受不住,定要撒娇求人。可这回她求了半天,叫三哥无用,叫哥哥更不行,反而招致更凶狠的挞伐。
最后她实在站不了,连趴都趴不住,他才肯饶她片刻——真的只有片刻而已,转身丢到床上,又是新一轮的折磨。
天光熹微。
季辞醒来前在做一个梦,梦中桃花微雨,落在身上清凉宜人,他从未睡得如此舒适。那种伴随多年的无端燥热,被雨水轻轻扑湿,雨中有花瓣翻飞,落在唇上是冷甜滋味。
他睁开眼,发现落在唇上的是程音的吻。
这丫头当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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