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自暴自弃地坐在茶几上,等待修理工上门,老欧洲就是效率慢,房子都要淹了也不见人来,苏舒卿干脆躺下,脚踝伸出桌外悬空。
不知什么时候,贴在天花板上的墙纸落下一角,要掉不掉的在空中荡着,墙体呈现破败的灰黄。
昏昏欲睡间,修理工姗姗来迟,手机振动,是alan,“你怎么还没到?我们已经挑完鲜花和礼物准备出发去别墅了。”
苏舒卿没吭声,修理工动静不小,挑选工具都踢里哐当的,耳边alan不断催促着,“你去不去嘛?”
邻居端着水盆喋喋不休,苏舒卿倏地坐起,卷起裤脚,肩膀夹着手机,三两下跳着出了屋子,回头望去,水好歹止住了,但地板上乱七八糟。
可苏舒卿不想管了,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躺着,“去,为什么不去。”
苏舒卿捧着在路上随手买的花,按照alan给的地址来到别墅,佣人接过花,带着人来到二楼,别墅有专门乐室,里面很热闹,应该是在参观。
碧蓝的池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折射的蓝光照进二楼走廊,洁白墙壁上流动着幽蓝波纹,苏舒卿望向窗外,没有加入与她无关的热闹,而是等佣人走后转身下了楼,来到后院泳池。
水很干净,哪怕进入深秋,佣人也未曾松懈经常更换池水,沙滩椅上贴心备着毛毯,还有一本书。
苏舒卿没有碰毛毯和书,躺在最边缘的空沙滩椅上,遮阳伞挡住头顶刺眼的光线,空气中是阳光温暖的味道,无比庆幸在水管炸开前洗完了澡,现在可以安然躺下休息。
不知是不是心有感应,迎接落日余晖的同时,苏舒卿从梦中醒来,侧目望向几步之遥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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