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
“对,你要守夜,不是母亲不愿意陪着你一起,实在是不便,承安郡主是年轻的女孩子,淮安王府的意思,如果有年轻的女孩子愿意陪她一程,也是可以的,至于其他人就不必了。”
“你今天晚上就留在山上,明天我和你父亲一起上山,和你一起送郡主最后一程,你也知道的,承安郡主有功于社稷,皇上也很看重她。”
“原本是你和春姐儿一起的,不过春姐儿身体不好,现在又去城外养养身子,等养好了再回来,如果你不想看到她,那就半年之……后,如何?”
安氏继续道,仿佛说的是真的,竟是看不出之前的怨恨、愤怒。
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不想再闹腾了似的。
当然也可能冷静下来,明白沈盈夏才是亲生的,对沈盈夏生出愧疚之意,是真的想对她好!
只不过这下意识的话,又带出了“半年”之期!
是啊,一个只能活半年的人,又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呢?该得到的都得到了,不是吗?
“一切听从母亲的安排!”沈盈夏道。
“这一套首饰,你今天挑几件戴上,再怎么样,你也是侍郎府上的千金,总不能什么首饰也不带,我特意挑的珍珠系列,耳环之类还是可以戴的,你喜欢多戴上也无碍,珍珠也是白色的。”
听着这话,再看着礼盒中精致的挂着繁琐流苏的珍珠簪子,沈盈夏只觉得好笑,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母!
她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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