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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震天,淮安王府的人披麻戴孝,蜿蜒地从山道上下来。
今天是承安郡主大丧之日,灵觉寺不再接待其他的香客。
韦临把灵柩送到山门前,抹着眼泪看着灵柩远去,许久未能离去,他是承安郡主的父亲,最直系嫡亲的长辈,不便去送丧。
今天送丧过去的都是承安郡主的同辈,或者晚辈,也有远房的长辈。
既便灵柩已经远去,韦临还是依依不舍,红着眼眶,看着灵柩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离开。
一个疼爱女儿的好父亲……
许久,宽大的马车缓缓地过来,停在了山门前,马车上下来的人居然是礼郡王。
“淮安王节哀!”肖玄宸过来对韦临拱了拱手。
“多谢郡王过来送我儿一程。”韦临眼眶暗红,一看就知道哭过,手扶着仆从,声音暗哑。
看得出长女之死,对他打击极大。
“听闻昨天晚上,郡主的灵堂,连连出事?”肖玄宸开门见山的问道,声音算得上温和,却暗藏着冰寒和威依。
“烛台不知道有什么,突然泛起了些蓝色,可能是烛台的铺子做的时候,有什么故障,后来就没事了。”
韦临苦笑道,“本王让人查了,没发现什么,烛台也是普通的那一种。”
“然后是三位陪祭的世家千金出事?”
肖玄宸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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