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如今已经死了!
在尸体上细致地擦干了鞋子上的血迹,沈盈夏缓步从屋内出来,廊下挂着的灯笼居然也是白的。
伸手取下白色的灯笼,轻轻地摇晃了一下。
“姑……姑娘!里面这人……死了……怎么办?”丫环雨滴从里面仓皇地跑了出来,出门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倒,脚步踉跄。
沈盈夏平静之极,完全不像是一个才用簪子杀了个欲对她图谋不规的男子,把灯笼递给了雨滴:“无碍,死了便死了!”
战场上那么多人死了,她都能淡然视之,眼前这一幕,甚至激不起她半点波谰。
沈盈夏原该在进完香离去,却被人锁在了这个冷僻的小佛堂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入晚的时候跑出来这么一个男子,欲对她行不规之事,雨滴想护着主子,被堵了嘴绑在桌角。
沈盈夏拼死挣扎,男子打了她一个巴掌,她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墙上,晃眼间醒来,便已经是死了的韦承安,脑海里有沈盈夏所有的记忆,她是韦承安,也是沈盈夏。
一簪子快狠准地要了男子的性命,再给雨滴松了绑。
“姑……姑娘,我们快些回府吧,要是不回去……姑娘的名节就没了。”雨滴红着眼睛焦急的道。
“来不及了!现在回去,城门已经关了。”沈盈夏淡冷的道。
平姨娘堵死了她连夜回京的可能。
“那……那怎么办啊!姑娘……姑娘现在怎么办啊!”雨滴急得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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