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镜明白,若是没有证据上报,贸然将青州城中的供奉请过来,他们说不定要受到责罚,若是老王真和寒潭学府有关系,那他更不会报告青州府衙了,他和皇室直属的密探有关系,直接上报皇室,说不定自己可以被提拔到国都。
陈敏无言以对,但是眼中的挣扎之色被王镜看的一清二楚。
王镜冷声道:“别自作主张,若是惹出祸端,你我都没有好下场,你也不想被送到前线充军吧。”
“放心吧,我明白。”
陈敏虽然也是密探,但是论心机和手段都不如王镜,这院中的下人过半都是密探,却没几个人听她的,她时常感到被王镜压的喘不过气来,若非没有亮眼功绩,她早就想调离这里了。
王镜也不想将陈敏逼迫太过,他安慰道:“别急,快了,马上就能查出来此人的身份了。”
老王曾经为陈寻一家立碑,但是由于建安城内的人口簿已经被毁,他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习惯这东西,一时半会儿难以改变,老王虽然隐姓埋名,王镜一直没有查出其真实身份,但通过一年多的观察,他断定老王曾在军中效力过,于是他将老王的画像送到了青州军,结果一无所获。
前段时间,老王在街上遇到了一伙睦州游商,那些人说着睦州方言,老王虽然只有一瞬间的停顿,但仍旧被王镜捕捉到了,于是他又将老王的情报送到了睦州。
两天后的夜里,一艘飞舟抵达了洙城。
城中一座偏僻的宅院中,原本正在休息的王镜骤然睁眼,他抽出床边长剑,杀意凌然道:“什么人?”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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