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呢,反正求个饶也不会少块肉。
张秉成有时候很不理解张家这群犟种,他本人极其能屈能伸,能钻空子的地方他一定得钻钻看,张海榆评价他如果死了一定是作死的。
张秉成对此很是赞同。
终于在某一鞭落下时,江岚维持不住身形,踉跄了一下捂住胸口,“唔咳咳咳、”闷声咳出了一口血。
急促的呼吸了几下,挨过眼前过度疼痛带来的黑影后,江岚擦过唇角的血,重新站直了身,额前冷汗打湿了头发,又因为寒风凝出了白霜。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血液落在脚下,溅落在雪地里,指尖上还有血珠在不断滑落。
哪怕拼尽了力气挺直了身,也会被下一鞭打的零落下去,周而复始,张秉成看着都心酸。
这场刑罚直到江岚在某一鞭下跌倒在地,撑着手臂久久起不来身才结束,彼时男孩已然筋疲力尽,呼吸都微不可闻,却仍然沙哑着说道,“他咳、张逾山三天内咳咳咳唔”
鞭子落在全身,腹部也受了不少重击,血液上涌,江岚只感觉连嗓子都被冲的七零八碎,一开口就生疼。
他费力抬头,咽下喉咙里的血水,耳边阵阵轰鸣,“三天内……他会……回来。”
说完,江岚就忍不住蜷缩在雪地里,眼前黑雾弥漫,连意识都有些不清明了。
“不是这……”张秉成左看右看,最后蹲到江岚面前试了试他的鼻息,“你要打死他啊?”
男人瞥了他一眼,张秉成立马改口,“我说笑的叔,那你打也打了,我带小表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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