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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白净的肚皮上有七八处青紫,每处约莫三四公分,形状不规则,是被掐出来的。
谢殊鹤身躯倾靠了下。
琢词感到男人宽阔的身躯阴影笼罩住了自己一瞬,随后离开,接着就听见安全带嵌入卡扣的声音。
琢词歪了歪头,因为自己鼻尖萦绕了一股淡薄好闻的檀木白松香。
谢先生换香水了。
前几次见面,除了有两次被阿弥陀佛的气味影响,谢先生用的一直是卡朗的金棕烟草男香。
金棕烟草也好闻,但现在的香气更好闻。
像是在漆黑的雪夜里,抬头一看,月亮挂在白松的枝头上。
在琢词想东想西时,谢殊鹤驶离了警局,驱车开在马路上。
等琢词拉回思绪,车子已经打着双闪,停靠在路边。
“别下车,等我回来。”谢殊鹤语气清浅地叮嘱完,解开了安全带。
琢词看着男人下车,走进路边的药店里,无声地做了个“噢~”的嘴型,表示知道了。
三分钟后,盯着药店门口的琢词看见男人从店里出来,手上提了一袋药。
谢殊鹤回到车上,撕开棉签的封口,抽出了两根,滚上药膏。
“我嘴唇也不小心被自己咬破皮了,谢先生先给我涂涂这里。”琢词很识相地仰起整张脸,凑了上去,并且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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