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忍着。”
“痒。”琢词嘟囔了一句。
谢殊鹤单手抽出一根干净的棉签,在他唇角打圈揉了揉。
琢词舒服了,长长吁了一口气,才看见车灯掠过、勾勒着脸侧的男人,眉眼低垂着。
深明轮廓上有一层暗影,让人难以捉摸。
谢殊鹤擅长以利益去衡定做某件事情是有效价值还是无用功。
所以听到这么笨的保护方式,不说哂笑,也该会面无表情不起波澜。
因为完全没有意义,不会对未来造成什么重大影响。
十五天后,谢洺照样回谢家。
那能否让他开心一些?
也不能,他只觉得他笨笨的,受了非必要的伤害。
谢殊鹤无法拿曾经被保护的感觉,去对比这次。
因为细细回忆,并没有人这样做过。
给琢词的肚子上完药,谢殊鹤将用过的棉签扔进塑料袋里,才说了第二句话:“琢词。”
“嗯哼?”琢词看向男人。
谢殊鹤声线低沉,轻淡地道:“以后不要为了任何人,去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琢词点点头,“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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