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家里写好多封家书,说想回侯府,却一封也无人回应。
她想写信去边关,又怕耽误母亲打仗。
三年来,侯府竟无一人去看过她。即便是除夕和中秋,她也只是顶着主子的名头,在庄上被那些恶奴欺压。
若非母亲娘家的表哥来过几次,给了她不少银子,南声声只怕遭的罪更多。
原本以为那些风刀霜剑,等母亲得胜归来便可结束。
却不料侯府终于肯接她回来了,却是给母亲奔丧。
南声声看向自己粗糙的双手,这可不像是侯府嫡小姐该有的样子。
“声声啊,你……你当真在庄子上干活?”老夫人伸出颤颤巍巍的手,眼中泛出晶莹的泪光,“那帮狗东西,竟让我娇养的孙女这般辛苦,祖母定要他们好看!”
南声声冷静地看着老太太拉着自己的手,心中没有丝毫动容。
若祖母真疼爱自己,又怎会三年不接她回来团聚。
庄子上那些人都是深山的狐狸,看着侯府对她这个嫡小姐没有动静,以为她是犯了什么错,假借养病之名,送出来受罚的。
但凡三年间老太太派人来看她一次,都不至于如此。
祖母此时的眼泪,有多少是为了她手上的冻疮而流呢?
“你既手上有伤,今日回府为何不说?若你说了,我早给你寻了大夫涂药。你自己没长嘴,活该受罪,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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