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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南霁川将那瓶药膏摔在地上,瓶子顿时裂开,滚出里面凝固的膏体。
“你爱用不用!我看你就是故意将手冻烂,好让人可怜你是不是?”
“你在庄子上都干了些什么,变得这样跋扈!”
干了什么?他们不知道吗?
南声声眼中尽是嘲讽,她伸出满是伤痕的手。“我在庄子上做牛做马,衣要自己洗,饭要自己烧,柴要自己砍。这就算了,还有下人们日日异样的眼光和冷嘲热讽!”
“胡说!”侯爷瞧着南声声手臂上青紫的伤痕,还有那手指间的冻疮。“你是侯府嫡小姐,谁敢使唤你。”
嫡小姐?南声声嘴角漾起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