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春水上前厉声质问,被南声声拉住。
“姑娘,这老婆子就是故意的!”春水气不过。
南声声又何尝不知人家是故意的。
这婆子看着眼生,不是以前朝阳院的粗使下人,想来是父亲特意给南采薇买的下人。
人家自然护着自己的主子,哪里会在意这院子的旧主。
“干什么呢!”苏鹤眠不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你这奴才是怎么打扫的,弄脏了本公子的鞋你没看到吗?”
南声声回头看去,竟不知苏鹤眠何时随自己入了朝阳院,鞋尖上染了脏水。
“哎呦,是苏公子,老奴实在对不住。”
那婆子顿时变了脸色,换上了满脸的畏惧,立时跪在苏鹤眠面前,用自己的衣袖替他擦拭脚尖的脏水。
苏鹤眠嫌弃地将人踢开,那婆子点头哈腰地出了院门。
“看人下菜的狗东西!”春水嘟囔了一句。
南声声没有管身后的苏鹤眠,只往院墙下走。
三年前自己离开侯府时,曾让下人好好照看那几盆长寿花。昨日回来看到还是开得好好的,这是她回府后唯一的慰藉。
母亲最喜这几盆花,当年是她亲手种的。南声声想在母亲遗体归来之日,将这些花放到灵堂。
可此时顿足一看,院墙之下哪里有盛开的长寿花!只有几个快要散架的泥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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