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风寒,这般要死不活的。”
“声声,你是不是因着昨夜炖了那匹马,还在跟为父置气,便来挑采薇的理,你没见她都虚弱成那样了吗?”侯爷忍不住再次训斥。
“二叔,她是在跟我置气,怪我前日没有把她接回来,自己生生走了十里路。”南霁川倒是喜欢把理由往自己身上揽。
南采薇一把拉住侯爷和南霁川的胳膊。“姑父,大哥哥,采薇没事的,姐姐要挂白,就让她挂吧。采薇不想因为我,让姐姐和家人再生嫌隙。”
“若采薇这几日身子有什么不适,大不了再吐几口血。与姐姐的丧母之痛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
“这院子本就是姐姐让给采薇住的,姐姐说怎样,便怎样。”
南采薇说着,俯身从地上捡起一条白幡,踮起脚就要往柱子上挂。
只是一个不小心,脚踝一扭,整个人就倒了下来。
她面色苍白地捂住脚踝处,眼泪直流。“是采薇没用,原想着帮姐姐挂上的。”
“阿姐,你在这住了两日,病情都快好了。如今一挂白,你就崴了脚。我听说这白幡是招魂用的,是不是……不太吉利啊。”
南怀宴低声在南采薇耳边低语,可那声音分明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侯爷的神色晦暗不明,宽袖一挥下了明令。“行了,既这般不吉利,这朝阳院不许再挂!”
南声声的双手死死捏着手里还未挂出的白幡,真想将这白条缠在他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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