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白幡,奈何府上没了素布。崇伯说,如今侯府是采薇姑娘代为掌家,奴婢便去朝阳院求采薇姑娘。奈何红梅不给,奴婢就……就……”
就和红梅动了手。
南声声明白了。她了解春水的习性,若非对方太过分,她不会主动发难。
难怪一夜之间她拿来了这么多白幡,那是用满身的伤换来的。
也难怪自己今日一去朝阳院,父亲就赶来了。
原来,昨夜他们都知道自己在寻白幡。
南声声盯着父亲袖口金线绣的云纹——那是母亲为他亲手缝制的常服。
如今这针脚裹着的手,正温柔拍抚南采薇颤抖的脊背。
“父亲是不是觉得,就算春水被她打死,也是应该?”南声声眼中没来由透出一阵寒光。
侯爷冷哼一声,“她跟你一样活蹦乱跳的,能被打死?反倒是采薇主仆二人,你看看都被你们欺负成什么样了!”
“原来在父亲眼里,要断筋折骨才叫欺凌?”她突然握住春水伤痕累累的手腕举到半空,粗麻衣袖滑落露出狰狞抓痕。
侯爷瞳孔骤缩,却见南采薇忽然呛咳着攥紧他衣袖。“姑父莫要动怒,都是采薇没管教好下人……”
“你听听!你听听!采薇咳血都还在替你开脱!”
南声声不想再与她争辩,此时嘴角疼得厉害,比跪了半日的膝盖还要刺骨。
“父亲说得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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