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眠如同一位长者,无私地教着南声声如何做人做事。
嘲讽从心里触发,在南声声嘴角弯出一抹弧度。
南声声借力撑起身子,“苏公子这般好为人师,不如去女子学堂教《女诫》?”
“贤侄,你看到了吧?这逆女油盐不进。今日非我要教训她,实在是子不教父之过。她这般狂傲,若是日后惹得苏家鸡飞狗跳,本侯的一世英名岂不被她毁了!”
苏鹤眠深深皱起了眉,“声声,我是为你好。三年不见,你怎的如此牙尖嘴利,毫无贵女气度?”
南声声抬头看向侯爷和苏鹤眠,这一老一小,还真是志趣相投。
都是打着“为她好”的旗号,要教她做人。
只是可惜,他们两人都一个德行。自己的人都做不好,哪里有脸教别人。
“你想找贵女,这皇城多的是。我如今只是一个死了娘的孤女,可不是什么贵女。”
满屋抽气声中,苏鹤眠玉面涨红。他惯常挂在唇边的温润笑意裂开细纹。“三年庄子生活,你竟变得这般……”
“这般不识抬举?”南声声忽地逼近半步,凌乱枯发扫过他襟前银纹。“苏公子可知庄子后山有种猎鹰,猎人折了它的翼,还要赞它乖顺。”
她染血的袖口擦过自己下颌,“像不像你们如今的模样?”
“姐姐,侯府这样大的家业,长辈也都还康健,你如何说自己是孤女,这不是在咒老夫人和侯爷吗?”南采薇立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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