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君脸色泛白,额头有汗珠冒出来。
她并不是装的,刚才胳膊上的伤不小心碰到窗帘的挂钩,钻心一样疼。
要知道她被云暮周打完之后,发炎的那两天都没这么娇气,她真的感觉不到有多疼,现在她都挺过来了,可就因为云暮渊给了她关怀,伤怎么就忽然疼了呢?
“还行,能忍住。”
阮梦君这么说,攥紧的指尖却快要抠破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