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穿

“其实就算没有哥那事，我也没想着嫁人。我只想陪在你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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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要是老了怎么办？”周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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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笙笙：“不还有你和爸，还有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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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爸……唉。”周母断了话，看着周笙笙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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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笙笙注意到周母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见她几次张嘴都没说出心里的话，也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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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笙笙将面吃干净，进厨房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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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跟着进厨房，倒腾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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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笙笙洗好碗，周母终是忍不住，偷偷摸摸跑外面看一眼，把她拉到一边，悄悄问：“那那个陆老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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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陆老板？”周笙笙有不好的预感，神经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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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面有赧色，敞开了话：“你还记得你和你二婶吵嘴那天么？其实妈都听到了。妈也不是故意偷听的，就是担心你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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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儿子跑来说起周笙笙再嫁的事点醒了她，她还在纠结要不要假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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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笙笙因为恐惧，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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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握住她的手，合在手心：“你别害怕，这事除了妈，他们爷俩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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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笙笙指尖掐进肉里，恐惧与愧疚的情绪在眼里打转：“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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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妈说句心里话，那天你是不是自愿的？还是他强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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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周母不进去，一是怕平静的日子被破坏，二也有部分是担心惹上麻烦，也因为这事，她每晚都懊悔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想着万一笙笙不是愿意的，万一是她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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