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她们两人。
“澜澜。”许素喊住了她,伸手把准备洗碗的她拉回了椅子上,紧紧的握住姚澜的双手,头磕在她的手上。
姚澜清晰的感受到手上的湿润,许素哭了。
是无声的哭,姚澜安慰似的轻轻抚着她上下浮动的背,并没有说什么。
哭了五分钟,许素挺起身,优雅的抬手一撇一捺的擦去泪痕,缓了一口气,她注视门外的光亮,开始叙述往事,“澜澜,三年前我义无反顾的跟着魏霖来到家属院,我和他的婚姻是不被父母所祝福的。为了他,我愚蠢的远嫁离开了父母。”
“一开始,感情挺好的,后来……”许素停了一会,稳住了身体的颤抖,顺了顺心口,“后来他照顾战友遗孀和孩子,整天往那跑,我也没说什么,只当他是有责任心的男人。第二年,他变的很可怕,对我动手,不让我出门,就连跟部队门口站岗的同志打声招呼,他都会回来找我算账,说着说着就动手打我。”
“事后,我跟他提离婚,他就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一遍遍的让我原谅他,不原谅他就扇的更用力。”
这让姚澜想起了余华说过的话,劝解着,“他会求你,会打自己耳光,一次次的对你发誓,但男人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两样,你相信了他,那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
“及时止损吧!”
她怕许素又被贱男带偏,又含沙射影的把魏霖的缺点无限放大,“他要是心里真的有你,会不顾及你的面子去和那个寡妇见面吗?就算他有责任心,想照顾战友的媳妇,明明可以让你代劳,为什么偏偏就得他自己去?”
“寡妇家里到底有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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