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秦牧,“我一个庶人,在这里肯定没事。”
“没事?”
秦达嗤之以鼻,“你可是从龙功臣,排名还要在我之前,你家老二造.反,最多算从犯,连个人都没杀死,被斩首也就算了,把你的官位夺了,国公之位也虢夺,这也太过分了。
我以为就是把你的爵位降低两三个档次.......”
“是我要求陛下这么做的,怪不了他。”
“是,你要求的不错,但他是皇帝,就一点都不体谅老臣?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秦达冷哼一声,“虽说雷霆雨露都是君恩,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本来就是皇帝手中的棋子,可我们也是人。
之前我替他当挡箭牌,当了郡王,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朱渐离一愣,看向秦牧,旋即暗暗给秦达使眼色。
秦牧端着茶杯,当做没看到。
秦达却道:“行了,你不要眨眼睛了,逸云早就知道真相了。”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逸云早就知道叔德的真实身份。”
朱渐离不敢相信的看着秦牧,“那那你......”
“查清楚法华寺案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那这么说,这么久,你一直在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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