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感动的说道:“怀义兄,这可是杀官大罪,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秦怀义满不在乎笑道:“区区芝麻官,算个屁,他敢害我弟兄,莫说是县令,就算是知府,斩了也就斩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秦牧却很清楚,这里是京兆之地,天子脚下,绝不是一句‘斩了就斩了’就能揭过去的。
“他没死,只是吓得昏死过去了。”秦牧道。
秦怀义一愣,随即补了一句,“你放心兄弟,他必死!”
秦牧笑了笑,为自己有这样的兄弟感到庆幸,而后说道:“事是我惹得,你替我摆平周兆年,其他人我都能解决。”
秦怀义还想说什么,秦牧就拉着他就往村子里走,“怀义兄,你难得来我秦家村,今天说什么也要在我这里喝酒......”
“可是这些人......”
“小喽啰,何足挂齿!”秦牧对胖虎道:“把这些人先押下去,分开关押,那周兆年给治治,别流血流死了!”
“是,村长!”胖虎恭声道。
秦牧则勾着秦怀义的肩膀,顺手给他点了一根烟,询问起秦达的身体状况来。
“我爹身体一切都好,甚至还舞的动几十斤的长槊!”
“那就好!”
两人边走边说,可苦了柴进虎了,方才大吼大叫,挨了几拳,牙齿都快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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