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重,自己挖空心思都想拉拢的人。
结果莫名其妙就得罪了。
他现在恨不得让周兆年原地去世。
周兆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越王殿下,我,我,我可是与您通了信的,今早,我还带着柴驸马一起......”
他话还没说完,李京抽出了随身携带的佩剑,他在宫中行走,可携带佩剑,是父皇亲许的。
“你这狗官,居然敢污蔑本王。”
李京怒火滔天,他要是闭口不认,自己说不得还能保他一保,他倒豆子似的把一切说出来,自己岂能留他?
他挪动着肥胖的躯体,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上去,一剑斩了下去。
削铁如泥的宝剑,直接斩下了周兆年的脑袋。
霎时间,血喷如柱,染红了金砖。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将宝剑入鞘,然后恨声道:“这狗东西,污蔑本王,挑拨本王和琼国公的关系。
琼国公劳苦功高,战功赫赫,是父皇的左膀右臂,是国家的柱石。
本王仰慕都来不及,岂能欺负他?
这等狗官,死不足惜!”
他先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给足了杀人的理由和动机,随即又向秦达拱手道:“琼国公,我越俎代庖,斩了这狗东西,还请琼国公见谅!”
秦达也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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