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就算是卖弄嘴皮子吧,我们能走了吗?”
白大褂有些憋闷:“你真的不好奇吗?我可以有选择性的透露一些……”
傅源:“不好奇。”
白大褂:“……”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好一会后,白大褂才闷声道:“你们刚才去的地方,我们也专门挑选了道佛方面的人才过去,却没一个能做到你这样的,能告诉我原因吗?”
傅源乐道:“子曰,道释,佛说,你想听哪个?”
白大褂道:“那就来个“子曰”?”
傅源点头,正色道:“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白大褂一窒,改口道:“那就“道释”。”
傅源道:“道可道,非常道。”
“佛说?”
“佛说,不可说。”
白大褂老脸有些扭曲:“……”
玩我呢?
傅源笑着道:“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说不清,道不明,非要说的话……反身而诚敬,居敬则行善。”
白大褂挠挠头,道:“孔子的儒学,有这么玄乎吗?”
傅源挑眉,道:“谁跟你说,儒学是孔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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