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思索着,道:“说的有点道理,那如何正身?”
傅源翻开《礼记》中的《曲礼》,一边看,一边道:“当然是“礼”啊,用“礼”来束缚自己的身,进而束缚自己的心。”
刘老头摇头,道:“束缚……这个词不太好,道家都讲究抛开束缚,你这反而给自己增添束缚,心又怎么能清净?心不清净,就更难感知炁了。”
傅源嘿嘿一笑,道:“为什么有了束缚心就不得清净?难道不是心不清净,才感觉到束缚的吗?
心清不清净,没有一个标准,但是通过“礼”却能判断……当觉得礼仪太繁琐时,正是心不清净之时,正是修心之时!
所谓“克己修身”,不正是为了修心吗?”
刘老头不说话了,而是皱着眉沉思着。
傅源也不再开口,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书,一边看,一边对照一旁的《说文解字》。
安静的院子里只有时不时的翻书声。
好一会后,刘老头才回过神,看傅源坐在那里扭来扭去,不禁问道:“怎么了?”
傅源指着书,道:“不太懂《曲礼》中“若夫坐如尸,立如齐”的意思……坐如尸,是怎么个坐法?”
刘老头哑然,失笑道:“这还不简单,像尸体一样板板正正不就好了?”
傅源摇头,思索着道:“这样硬邦邦的坐着,不仅别扭,而且很累,《说文解字》中,尸,陈也,象臥之形……“尸体”的意思是后来才衍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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