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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源摇摇头,认真的道:“说我薄情也好,说我寡义也罢,但对他们两个,我真的没太在意,一年见一回,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我心里对他们有怨,却不是因为我,而是他们让爷爷奶奶伤心了……
为人子女,孝敬老人是应该的,但他们是怎么做的呢?平常也没有钱寄回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连演戏都不愿意……
从法理上来说,我是他们的责任,不是爷爷奶奶的,但他们把自己的责任丢了……”
刘老头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渐渐地,傅源就说不下去了,重重的吐了口气,道:“礼不妄说人,不辞费。只有心浮气躁之人才话多,我心难定!”
刘老头这才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傅源沉思着。
刘老头乐呵呵的道:“你什么都做不了,他们再有不是,也是你的父母,你还能对他们使手段不成?
这就是亲情的束缚,你不是说要给自己添加束缚的吗?如今束缚在身,你的心还能得清净吗?”
傅源长长的吐了口气,道:“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积而能散,安安而能迁。对所爱之人需看到其不足,对所恶之人需看到其长处。
能舍能得,能聚能散,方得始终!
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异同、明是非也……我这“礼”,学的还不够透!”
刘老头点头道:“定亲疏,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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