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源自己也有恩,何况这事又不能完全怪罪药田,闹起来没道理,没道理的事,傅源做了,只会损害自己的浩然气,还要搞得全村不待见。
如果不是意外,真有异人插手其中,傅源这个无法感炁的普通人,在面对异人时,又能有什么作为?
针对“性”的异人手段,傅源还能用一身正气去对抗,但针对“命”的攻击,傅源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
所以傅源很清楚,只有感知到炁,学会一些行炁的手段,成为异人,傅源才有资格去深究。
所以傅源把自己逼到极致,梗着胸口的那口气,到了爆发的边缘,在极端困乏之中,寻得一丝宁静,抓住一点灵光,以前世五十年的人生阅历,今生十年学儒总结,主动的去“问道”,从而“悟道”!
不悱不发,不愤不启!
手中有剑不用,是“德”,手中没有剑,是“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
看着二楼阳台露出的半张脸,傅源神色不变,道:“你叫什么名字?”
“袁师笑。”
“师从何派……异人之间应该是这么问的吧?”
“流云剑。”
傅源愣了一下,眼神一凝,紧盯着她:“流云剑?”
“咕咚!”
袁师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连忙道:“真的,我真是流云剑,袁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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