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何表达。”
萧月怀顿住脚步,眼底浮出一丝讥讽:他果然迫不及待地提及秦氏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正是因为这个,我才想早些摆脱苏郢。他竟然、竟然以秦娥的性命作要挟,要我务必事事听从他。我堂堂大周公主,岂能受这样的侮辱?”
陆平笙眉心一动:“苏大将军以秦娘子的性命要挟公主?这是何意?”
萧月怀道:“苏郢手里有能证明秦伯父清白的证据。他知道窃银案的真正主谋是谁,可偏偏要耗着,逼我答应他的条件,否则不肯替秦家彻底洗清罪名。”
“若此案不能了结,秦伯父必会下狱,就算秦阁老的案子能平反,秦家满门亦逃不了窃银案的牵连。而秦娥身为长房嫡女,受父罪连累,加上逃狱之罪,说不定连性命也不保。”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眼泪唰唰唰地往下掉,表面情真意切,全然没有做戏的痕迹。
陆平笙默然:原来昨夜秦娥设计是迫不得已?恐怕她也知晓公主受苏郢要挟之事,不忍令其为难,才选择用其父为饵。
他定了定神,深呼一口气半信半疑道:“苏大将军手中当真掌握了主使的证据?”
“他如此要挟我,若不是有十足的证据,怎敢这样行事?”
萧月怀没把话说满,明面上表示她对苏郢的调查进度并不清楚,实际则是让听的人自己揣度她话中之意。一旦有疑念产生,再坚定的心智也不得不动摇起来。
陆平笙瞳仁轻颤紧缩,眼睫缓缓遮下,盖住眼底逐渐复杂的情绪。
他虽然已有猜测,但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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