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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郢一怔:“是...公主替我止血的?”
他低头看了看窗边放着的炭盆与烙铁,不经意间蹙起了眉头。
萧月怀干笑两声、连连摆手道:“不必如此重谢,荀将军快些起来...”
“以前兄长受伤时,我见过医侍们如何以烙铁止血,便自作主张试了试。其实这做法不妥,我毕竟不擅于此。若非情况紧急我也不敢这样做,幸好大将军无碍。”
她扯了个慌掩盖过去。
但苏郢仍然发觉了奇怪之处:怀成公主从未出过金陵城,其兄宣王也并没有受过这般严重的剑伤,很显然公主方才所说只是托词。但她为何会行军之时的止血包扎之术?
她在隐瞒什么?
问题在苏郢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联想到方才在廊下公主脱口而出的那一声:听梧兄长。
她是怎么知道元屿川会来的?
苏郢压着嘴角,嗓音沙哑道:“臣之有幸,得公主相救。”
他偏着身体、略略行礼,万般谨慎。
萧月怀盯他片刻,微动双眸渐渐垂下、低声细语道:“将军伤势严重不宜再留于行宫,需尽快归府休养。不如我遣人悄悄将你送下山?”
谁知苏郢却道:“曲觞宴还未正式开始,若我此时离开恐怕会惹人怀疑。”
萧月怀诧异道:“你还要继续参宴?你这么重的伤...难道不怕被人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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