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越体魄高大而挺拔,身姿板正,脸上的表情愈发显露出那种典型的军官气质,他那张脸如果戴着军帽,半张英气的面容隐在帽檐的暗影中,更显贵不可言。
而那股阴煞气就像要把人吞了似的。
新缅兰州对长官的要求,必须身着统一的制服,佩戴黑色军用手套,楚君越不喜欢这种东西,尤其是双手被一层密不透风的东西覆盖。
他神情冷肃刚毅,凸起的喉结微微地滚动了下,话声冷硬地从唇间溢出,“你未免太过自信。”
这两人针锋相对,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浓烈极了。
“稚月,你出去。”楚君越终于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克制又稳重,“这与你无关。”
“这是我外公的葬礼。”江稚月总算有了机会开口,迫使这二人搭理她,“你们要打架吗?闹得外面的宾客都跑进来看热闹。”
楚君越被噎了一下,秦肆也被噎了一下,江稚月转头,无奈地遂看向秦肆,“我把心里话都告诉你了,你明白我在想什么。”
秦肆眼神沉了沉,向前走了几步,从墙壁上取下了那把被牢牢钉住的蝴蝶刀,重新别在腰间。
“我们换个地方。”
即便秦肆也是这样认为,他和楚君越之间必定要产生一个输家,这是谁都不能阻止的。
秦肆的眼神表明了纵然是江稚月,绝无可能说服他改变这个决定,这就是让江稚月感到最失控的时候,她的确无法驾驭秦肆,虽说感情不一定是非要驾驭对方才算成功。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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