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了碎钻耳钉的男人,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别样的成熟,高鼻薄唇,锋芒毕露。
他唇角效仿以往,扯开张扬意气的笑,融入了眉宇间的凌厉,却不是笑容能掩盖的。
“很多人都说我们长得不像,事实上,我们的确少有相像之处。”江稚月眉眼融融,“我知道你迟早会来找我的。”
盛怀安垂在身侧的手,无声地攥紧了些,和她面对面坐着,仍旧高出她一大截,他不由微微俯身,似乎愈发靠近一点,聆听她的每个字眼。
实际上,盛怀安一直装作从未在江稚月面前阅读过那封信,诚如牧莲生所说,他拙劣的演技不完美,骗不了她。
他该要如何和她挑明,这样的事实?
他宁愿占据着哥哥的身份,成为她永恒的避风港,他渴望让她站在更高的位置,永远不再被人轻贱。
今日这一切,是她用坚实的脚步,一步步拼搏而来的。
盛怀安虽和她相识得晚,但他一定是这条路上的见证者。
“我也很希望自己是盛家一员,并非出于其他原因,而是如此一来,我便能在血脉上与妈妈、哥哥紧紧相连。”
“但我不是.....”
江稚月在留给盛怀安的那封信里,说得很清楚。
早在盛家那日,盛老太太派人故意划破她的手,她中途折返回去,截住了那个划伤她的女佣。
她记忆犹新,女佣手上的丝帕被她鲜血沾染的位置,然而,女佣手中的丝帕却被人调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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