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显然是来找麻烦的,他不能表现得和阿水有所交集,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黑衣人听到后,又问道:
“她朝着哪个方向走的?”
闻潮生想了想:
“她走的时候我不在,但如果照你所说她伤得很重,要么去县城里疗伤,要么从哪儿摸来一匹快马,顺着荒原往东边儿的赵国去。”
“不过今年齐国这飞雪来得太急了,荒原上铺一层,厚到能没住人的膝盖,她去赵国的可能太小,哪怕她熬得住,马也熬不住。”
黑衣人目光凛冽,嘴上不言,持剑的那只手的拇指已经拨开了剑鞘。
那声音虽轻,可不太好听。
闻潮生握紧了磨得锋利的柴刀,抬眸看向黑衣人,道:
“你要杀我?”
黑衣人没有避讳:
“灭个口。”
闻潮生呼吸略微急促,问道:
“没得商量了?”
黑衣人剑锋出鞘三分,上面闪烁的寒光将庙外飞雪的刺骨带了进来。
“一般来说,人跟人才有商量的余地。”
“你活成这样,不如县城里的猫狗,我是你,早羞愧得自杀了,商量这个词,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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