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秋的落叶,像炸毛的猫,顿时激起,惶惶不安地抖动于半空中。
一击相撞,宁姚飞跌出三丈外,那把长剑也断成无数截,零落满地。
果然,以她的剑术,硬扛刀宗长老一刀,还是勉强。
漫天纷扬的枯叶终于落定,宁姚几乎被埋在了枯叶下,那样瘦削的身子,教人疑心不被打死也要被落叶压死了。
一口血喷吐而出,五脏六腑一阵剧烈的灼痛,右臂发颤。
易鸣提刀立在原处,他依旧面无表情,除了虎口开裂,淌了几滴血外,再无异样。
他僵立在原处,像一具石化的雕塑,忽然,雕塑僵直地提刀缓缓逼近,无休无止,誓要杀绝这里所有人为止。
这时几名弟子突围冲过来护在宁姚身前,他们持各式兵刃。
枪如游龙,剑似飞风,只是在易鸣一把刀面前,还是稚拙得可笑。
宁姚挣扎着起身,一人突然倒在她身侧,一道可怖的刀伤,从肩头一直斜劈到腰侧,下手之狠,几乎将人斩做两截。
是枪宗的赵师兄,她愕在原处。
之前一次,赵师兄与柳怀盛比试枪法,赢了那小子十包荷花酥,特意匀两包给她,柳怀盛为此气她好些天。
赵师兄文采好,偶尔会作些诗赋,总被师兄弟们嘲笑酸腐,有时恼了也只会憋红脸斥一句“俗不可耐”。
还有一次她和柳怀盛偷膳堂的一包酱牛肉去后山喂那只流浪的白猫,被赵师兄撞个正着,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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