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她还以为可以就此安全划水过去了,谁知出门时他又问她:“帮了你这么大忙,打算怎么报答我?”
方霓怔忡回头,有些无措地并拢站直了,像个小标兵。
“怎么,打算过河拆桥?”他微微眯起眼,半开玩笑,“那你得掂量一下,戏耍我的后果。”
她脸色微白:“……没有戏耍你。不过,我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细若蚊讷。
论功力,论定力,她怎么敌得过他?
尽管不情愿,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开口:“那你说吧,要我拿什么报答你?”
一开始他是没有回答的,只静静地望着她,一种看似波澜不惊却非常耐人寻味的眼神,暗流涌动,要将人吞没。
看得她都有些躲闪了,先一步避开了他的目光。
方霓不傻。
甚至,她从小到大习惯了来自异性或惊艳或充满占有欲的目光。
她不认为谈稷这种人会无缘无故地帮忙,可又实在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对她有什么别的想法。
认识两年多,谈稷此前对她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很有边界感。
最越界的一次,也不过是指着宗政办公室里挂着的一副字帖评价他菜就多练,还这么堂而皇之挂上面,好意思?说他好意思他这个看客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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