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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肚子痛吗?痛得脑子也不好了?话都不会说了?
陈老爹过来打圆场:“他今天累着了,人不舒服。那豆渣哪能是他吃的?这不,我刚喂了骡子。今天也没做多少豆腐,下次,下次我给你留着。”
他伸手往畜棚指。
回村前,他们把鸡都卖了,院里没搭鸡窝,只有骡子吃豆渣。
这夫郎把陈老爹的话记着了。
“下次一定啊,我闻着味儿就来了!”
豆渣也能做吃的,捏成型在稻草上发酵,可以做豆渣粑,炖菜一绝,炒青菜也好吃。
这东西在陈家的豆腐坊是拿铜板来买的。他们家喂牲畜之外,余下都是拿来做豆渣粑。哪能随便给人?
等客人全走了,陈老爹叫陆柳进屋,把他教训了两句。
陆柳只听不还嘴,身上一丁点儿刺刺的模样都没有。
陈老爹知道他肚子疼,也不好多说。这时,陆三凤插嘴,让陆柳抓紧做午饭去。
“等会儿再把堂屋都收拾收拾,再把你兄弟换下来的衣裳洗了,今天天晴,不穿的鞋子都要刷刷。”
陆柳怕说漏嘴,谁说话都是“嗯嗯好好”。
陈老爹看他可怜,摆摆手,让他回屋歇会儿,让陆三凤去做饭。
陆三凤难以置信,拿指头指着自己:“我?我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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