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了,什么时候都能说一句。
等黎峰把他的脚踩着不能动了,他还能笑得前俯后仰,喜劲儿压不住。
这又是什么道理?
陆柳不说。
洗脚水不用他去倒,陆柳擦干脚丫,就能钻被窝暖炕了。
他的身子暖不了炕,缩在里边,只等着黎峰躺下,就朝着大暖宝贴过去。
今晚他躲着棍子睡,听黎峰说伺候睡觉,才想起来早上学会的东西,然后避开黎峰灼热的目光,在被子里摸索着那根足以撑开他手掌的庞然大物。
黎峰翻身,给被子里带起一阵凉气。陆柳来不及哆嗦,就被他的身体笼罩,顷刻就燥热起来。
那些粗蛮的亲吻落在身上,没带来他想象中的痛感,让他逐渐放松。
他好像才意识到嘴唇是软的,与肌肤相贴,是不会痛的。黎峰又不是野兽,不会撕咬他。
事实上,黎峰是会咬他的。
他的耳朵,他的嘴唇,还有他的喉咙,以及他的胸膛,都会被咬到。各种方式的咬。
驯化的野兽不会伤人,牙尖带来的触感让陆柳感到新奇。
每一次都在紧张与放松里循环,连呼吸都被黎峰牵动。
今天得了黎峰的许可和教导,陆柳摸了二黄,很喜欢那种毛茸茸的触感。二黄舔他手了。
黎峰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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