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谢家的亲戚们能把猪崽生吞活剥了。
陆杨看出来意思,就跟他说:“阿青叔,我家这些年过得穷苦,也就你们常来看看,我都记着呢。这事找上你们,我也不瞒着,确实是有点私心。你看各家各户,都是靠着人丁兴旺来叫门,我家谢岩是个读书人,公爹又去得早,他们母子无依无靠的,娶了我,我又没什么能耐,家里就剩两个爹,这能顶什么事?
“我是想着,谢家的亲戚那样闹,那我跟谢岩就不拉拔他们,我姓陆,我有姓陆的亲戚,我拉拔你们,以后我们家出事,我娘家的亲戚能聚起来帮帮我,也好叫那些黑心肝的知道我们有靠山,不是好欺负的人!”
陆杨说:“想来你们也听说过,谢岩小有家资,其实家资算什么呢?银子谁家没有?关键是长长久久的挣银子。我们先养猪,来年他去上学了,能在县里结交别的人脉。旁的不说,多少人想去县里干活,不用地里刨食?那你们知道县里哪里缺人,哪个差事肥?哪个差事瘦?这些以后都好说。”
以后的事就是饼子,所以他们先浅浅合作,从养猪开始。
陆大河一家亏不了什么,只有他们一家,对上那些如狼似虎的亲戚,讨不着好。得多拉拢几家。
怎么拉拢?来年见了猪崽,别家自会靠上来。
他们今年就先照看陆二保夫夫俩,开春见了猪崽,再谈旁的事。
陆杨把话说得敞亮,苗青跟陆大河对视一眼,答应了。
答应只是点个头,具体愿意帮到哪一步,全看陆杨的诚意。
“柳哥儿是变了,出嫁后懂事了。”苗青感叹道。
这事定下,也到中午,他们不留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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