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图鸿都死了,她都没给过他一次机会。
丁槐真的不甘心,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她,凭什么图鸿后来居上,轻易就能得到她的全部。
“这些陈年旧事,说给你听不是为了证明我这些年有多不容易,而是,我真的放不下,南枝,权钱财色,是每个男人的目标,前三样如此破折难得我都尽在掌握,唯独……”
他没说出来。
唯独败在他最嗤之以鼻的“色”字上,尽管出身平凡,他一直都是那么狂傲自信,因为他有的是心机和打拼的手段。
直到遇到许云画,他才惊觉自以为唾手可得的,花了他半生都没得手。
色以成群而蠹烂,成独而痴,成痴而狂,寸步难行。
“你这只是对我妈妈不甘的占有欲。”
南枝一针见血,“安安的出生就是你满足私欲的最大证明!你以为这样就能和我妈有不可切割的相连?你对我妈妈不负责任,对安安更不讲责任。”
丁槐看她的眼神犀利了几分,“南枝,你还小,我不计较你不懂。”
南枝胸口浊闷的难受,她不知道妈妈在失去父亲的打击这些年里,还要想方设法避开丁槐的疯狂。
她一句话扎到丁槐心里,“也许,你不纠缠我妈妈,她还能多活几年。”
丁槐宛如拨到逆鳞,他拍案而起,“南枝!别忘了,是我给你机会进的瑞佳,给了你一个避风港!否则,你一离婚就要被图家二房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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