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搂在怀里,南枝曲肘怼在他腰间,却把自己胳膊怼得发麻。
“但你不能就这么判我死刑。”他收紧双臂,要把她融入骨血,哽咽低喃,“南枝,好南枝,你就再对我心软一次。”
“放开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她流着泪,目光空洞。
在最艰难的日子里,她以为自己可以忘干忘净那件事,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
“不放。”
就当他是坏种,他本就想瞒着她一辈子,谁也不知道他和之间的过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不是吗?他也可以一直假装不知道……
“没睡够是吗?”她抹去脸上的泪水,伸手解着自己的衣服,付京尧捉住她的双手,看不得她这副样子,再次痛恨当初的气盛傲物,口不择言。
他放开手,南枝几乎是立刻撒手没,什么都没收拾,一个人匆匆逃离。
房间里恢复往日的寂静,付京尧坐在床上撑着额头头疼,潼潼跑上来,围在他腿边,跳到床上。
发红的眼尾渐深,他伸手压了压猫脑袋。
“这次连你都不要了。”
话音刚落,楼梯传来动静,南枝拎着猫厢把潼潼撞了进去,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走人。
他呼吸一轻,起身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