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的人。
委屈的鼻头一直发酸,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她才19岁,两年前父亲去世,二叔抢走了母亲手里的绣园,家道中落,也没受过这种委屈。
“出声。”
哗啦啦的水声混着低泣,听得他心烦意燥,有些冒火,“不说话你明天不用来了。”
南枝这才慌忙解释,疼得声音颤抖,“先生,你,你烫到我了。”
付京尧这才想起刚刚像是砸到了什么东西。
他沉默片刻,拄着拐转身离开。
寂静的房间哗啦啦的水声不断,直到冲得南枝背上发麻。
她才起身走出去。
整个人湿的真从水里捞出来的。
晚饭她是没法做了,忐忑不安地走出去,付京尧手里拿着信封,不薄。
意识到他什么意思,她的脸色苍白,摇头溅了几滴水,“先生,您别赶我走。”
“医药费,晚饭我不吃了,你先下班吧。”
他手伸了半天没人接,往餐桌上一丢,“拿了钱去看伤。”
不是要赶她走就好。
南枝松了一口气。
收了钱,把乱摊子收拾好,她骑着电动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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