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轻轻握了一下。
“先生?”
她以为他睡着无意识的动作。
松了口气,抽出手,给他剪完指甲,搓磨了一遍,收起工具去洗手。
指腹摩挲着平滑的指甲,付京尧搞不懂自己刚才的举动,他只是刚那样想,就立刻那样做了。
不过,他一向顽劣,握她的手又能怎样?
他没拉过女人的手,没兴趣,没必要,没心思,没意义。
所以,该荣幸的是她。
他是受伤了,不过是被这点温柔吸引了。
可笑,他会对一个才相处几天,不知道是扁是圆的女人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