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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是喝了点……
那然后呢?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看着穿着睡衣的付京尧,又看看一丝不挂的自己,已经哭出来,“先生,你,你不可以这样啊,不行,呜呜呜……”
付京尧眉头深蹙,她不会以为自己饥不择食把她给怎么着了吧?
“先停止你的想象,我没怎么着你,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难得地,他苦口婆心,教女儿一样碎碎念,“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昨晚我不把你拉回来,现在在哪个男人床上躺着都不知道呢!还有,你知不知道自己喝完酒是什么德性?但凡不是我这个瞎子,昨晚你已经被就地正法!这次长点心了?以后还敢不敢去!”
付京尧压着火气,“回答!”
难得听他一下子讲那么多话,南枝听了个认真。
她偷偷往被子里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如他所言,她脸烧得通红,“不去了,我我,我要穿衣服,您先出去……”
付京尧出去后,南枝懊恼怎么出了这么大糗,她是不敢再碰酒了。
她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付京尧正在客厅的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消气。
天知道他哪来那么大气性,一想到她这种被人欺负死的性子被哪个野男人压在床上欺负,胸口起伏提了口气,真是欠收拾。
为表真诚道谢,南枝去给他准备了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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