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叹气,付京尧是栽得彻彻底底,一滴不剩。
付京尧在外边抽了一会儿闷烟,他是心里有鬼,哪怕已经结婚三年了,总觉得南枝没有把他放在心上,闷闷地,自我安慰,她那人就是内敛嘛。
南枝去了玛雅古城遗址和合作方沟通怎么把当地文明风格建筑合理构图配色自然搭配。
随行的翻译用玛雅语和合作方告别后同她回到了落脚的酒店,几天的工作沟通,合作方提出带她们去半岛中部的cenote
suytun游玩,是当地有名的天坑。
翻译胡姐到了地方,兴奋地打开视频和自家老公通话。
“哈哈,中午发给你的图片是吃的点仙人掌,你没猜到吧。”
南枝听着她兴奋地和自己老公介绍着这边的风情,天坑里的气味像植物和烟草的堆尸被阳光晒干挥发。
南枝拿出手机,看着聊天页面,还是付京尧一连串的聊天信息,这一个星期,她都没回一条,忽然意识到什么,她咬唇,鼻头有些发酸。
因为伤害过她,他一直是那么小心翼翼,而她在这份习惯中竟然变得自私沉溺。
她甚至想想当初的有多十恶不赦?
是心理上的阴影,但也已经随岁月冲淡,掩埋,她们之间不应该让那件事一直横在中间。
气消了,真的没有那么严重。
她轻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