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以往总是把她的蛋糕作品夸的抽象艺术,她又容易满足,皆大欢喜不是?
他随手脱了衣服,卷起袖子,从后面揽着她的腰,“坏女人,心机怎么那么多?”
南枝早听见他回来了,放松地依偎地在怀里。
“哼,你就是走了时运,在你老公最纯情的年纪祸害了我。”他总爱咬她的耳尖,“年少遇人不淑,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纵是听过他千万种情话,南枝还是红了耳朵,“那算我幸运,能碰上你,嗯?”
他的鼻子埋在她颈间,闷闷地,“你真这么想?”
天知道,他知道她就是图鸿的女儿那一刻,他有多想穿越回去揍死当初口不择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