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差点和南枝撞上,他吓了一跳,接着就听见屋里畅快的笑声。
这嘛情况?
“你,你真疯了?”陆斯明不可思议,什么时候见他乐成这样过。
“刚出去的是谁?一副良家妇女被吓破胆的样儿。”
“是你大爷。”付京尧嘴角咬着烟,黑瞳碧波,嘴边仍是浅笑,“刚忘问你,新公司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和丁槐进展如何?”
“丁槐精着呢,以庙太小,资金还算充足为由拒绝咱们注资,说起来,他要把汕城的绣园搬到这儿来,没少折腾,按说需要大量现金才是。”
“哼,大量现金流放着不要才有鬼,打着非遗的名头,一个绣园才几百号人,单单独家定制作品就能给他赚多少钱?比什么洋玩意儿高奢都保值。”
他低忖,“我妈的事和他脱不了干系,注资不行,那就合作,回头我约他出来谈。”
众所周知丁槐灰色地带出身发家,没少暗中洗钱,后来莫名金盘洗手开始跑到汕城折腾刺绣。
付京尧总觉得哪里不对,但黄赌毒查了一圈,他的确干干净净。
“我说你会不会太折腾了?公司还不够你忙的?又捣鼓什么定制,管得过来吗你?”
陆斯明感慨。
“谁说我要管了?”
他捻了捻手,漫不经心。
“您是不是真吃撑着了?”陆斯明摇头,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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