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感受到他语调里的戏谑。
躲也躲不过,装不熟,谁不会?
她淡淡点头,“付先生,你好。”
纪寒敏锐地感觉到两人之间不对劲的气场。
“呵呵,南枝太客气了,你喊声弟弟也不碍事,等佳楠嫁过来你们以后少不了走动。”
他实在捉摸不透这两个年轻人的关系,习惯性和稀泥。
三人坐下。
“丁槐迟到半个小时了。”付京尧嗓音淡淡,“他是怕沾上我们,生怕甩不掉。”
“他的身家背景在那搁着,对你自然是忌惮更多一点。”
毕竟付家老爷子还有政治身份,他一个灰色地带蹦跶的,自然什么都谨慎。
南枝端起水饮了一口,竖起了耳朵。
丁槐,现在绣园的话事人。
“说起来,他手上的绣园是……”纪寒话没说完。
“之前是图家的。”南枝轻扯嘴角。
“南枝母亲在世时,一副春彩江南岸堪称为绝品,现在在丁槐办公室挂着,谁求他都不舍得割爱,真是一绝。”
南枝心痛,那是父亲死后,母亲伤心欲绝,投入心血4年整,绣出来的最后一副作品,也是纪念她和图鸿的初次见面。
自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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