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毛飞的也是药材,就是要晒干,咱们弄不了。”
赵大树可惜的拍大腿。
“也不是干不了,爹娘,你们觉得刘婶子人咋样?”他们不能挖,可以让给需要的人挖呀。
“好,好几次我饿的干不动活,都是刘婶子搁家里拿两个窝头给我垫垫。”
“他们家你不知道吗?刘叔和你爹我是发小,好的穿一条裤子。你刘婶儿和老宅不对付,也是因为咱们吃亏,她看不惯。”
“爹,你晚上找刘叔,跟他说蒲公英是药材,连根挖,挖了洗洗晒干,去药铺子问问价格。”
“嗳,我明天去镇上就给问了,看他们收不收新鲜的。”
“这药材,估摸着不贵,没晒干的应该不要。”
“只要有钱,他们肯定干。”在村里,一年到头,除了种地,哪还有其他收入。闲工,哪是好打的,扛一天沙包也就二十文,累成狗。活还不好找,抢破头。他会每年有活,也因为他嘴甜,时不时的还贿赂贿赂工头。
天还没亮,院子里阴沉沉的。赵大树一家已经起床,洗漱干净。只有梨花还在睡,被苏氏背在筐子里。
“老三,你们去哪?”门口,隐约站着个人,看的不是很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