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妈,这个真的是你吗?怎么这么丑啊?”
我说:“别笑我,你小时候跟我长得差不多。”
居续说:“不可能的!我从小美到大!我看过照片的!”
我说:“你拍照时已经长开变好看了,刚出生时丑得……就你爸把你当成宝,不信你问你姥。”
居续抱着抱枕嗤嗤的笑。
只要我说“问你姥”,她就知道我没扯淡。
往下继续点,我和晏落一点点长大,身上的衣服渐渐有了性别区分。
我站在镜头前,剪刀手举起又放下,头发长了短短了长,晏妈用缝纫机和碎布头子给我做了好多头花。
随着手机的普及,拍照的场景越来越日常,姿势越来越随意,我跟晏家的合照也越来越多。
我在晏家学水兵月变身的照片也有,胸前的蝴蝶结是晏妈的裙子改的,额头的月之冕是晏爸用扑克牌剪的,红宝石的位置是个红桃。
翻到那张送起哥留学的机场合照时,居续一眼就认出来了:“大叔叔!他的头发怎么这么搞笑啊?”
我说:“理发师是个菜鸟。”
翻到我姐和我爸的照片,居续多看了一会儿,说:“姥爷爱笑,大阿姨不爱笑,她很不开心吗?”
我说:“应该是吧。”
姐姐不爱笑,虽说一部分是性格使然,但不能否认,我的到来颠覆了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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