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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老奴前去,借此机会敲打敲打另几个宫婢,杀鸡儆猴,以后也无人敢欺负于她。”
“不必。”呼延吉把身子往后一靠,两条臂膀搭于椅扶上,双手叉握在身前,“照着规矩办,该当如何便如何,岂能由着她来,得让她吃吃教训。”
既是王令,兰卓应下,就要退出,却又被上头那位叫住。
呼延吉看了一眼桌上没动过的菜馔:“本王今日没甚胃口,吃不下这些东西,装起来,赏给下面人吃罢。”
兰卓先是一怔,转瞬明白过来,连连应下……
……
江念回到后湖,蹲在青石阶前,指尖拂过砖缝里新冒的绿芽,掌心火辣辣地疼。方才那三十板子抽得手心疼肿,稍一蜷指如同捏着团炭火。
她将裙裾掖在腰间,露出半截碧色衬裤,裤脚沾着泥点子。
刚才兰卓问她清扫哪一片,她回说后湖,兰卓没说其他的,只点了点头,今日,她若不将后湖清出个样子来,又是一条罪名兜头扣下。
后湖的残荷在温风里打着旋儿,柳条扫帚歪在太湖石旁,活像被抽了筋骨的青衣水袖。
浅草丛中,一双翘头平底绣鞋,齐整整并着,旁边散着一件枣红色衣衫,而在它们的不远处,女子赤着脚,宽大的裤管挽至膝上,脚踏在草丛与湖泥的界边,手拿一长耙,够着湖泥里的枯枝败叶。
江念抬起手,用腕子蹭了蹭额汗,擦不尽兴,又用脑袋去够肩膀,把鬓间细小的碎发蹭到一边,攒在一处。
待将湖边清理得差不多时,苍青的暮色已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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