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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当然是人,是活生生的人,我姓李,我儿子是村长!”老李头在这种紧急关头,还不忘记说这句话。
包括苏牧在内的男人们自然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战俘和战利品的身上,苏牧急着问话,苏瑜提出回去请个懂倭国话的“舌人”过来,舌人就是通译,也就是翻译。
“是,大人。”见到说话的正是陈三树,两名士兵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还是将枪重新收起,任由这两名俘虏哀嚎。
口中渴的厉害,拿过水囊,喝上一口青蛰的鲜血,摇了摇,唉,也没有多少了。
可是凯泽尔却苦恼的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罗澜居然玩弄了一把无耻之极的招数。
“砰!砰!砰!”对着刘良佐的数枝火枪发出呛眼的白烟,数朵鲜红的血花在刘良佐的前胸冒了出来,他脸上依然是一幅不可思仪的表情,伸手在空中抓了抓,却什么也没有抓到,软软的倒了下去。
虽然前几天清军已经进攻过一次。只是大部分羽林卫只是感受了一下战争地气氛。却没有亲自参与。这次第一道壕沟前地羽林卫也是第一次亲临前线。而且他们手中地武器与第一次地羽林卫不同。手中持有地是火绳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