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甚至都开始铺垫炫技失败了。他对此倒也不以为意,毕竟让人对并不熟悉的人和事满怀信心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那么现在就给你们一点小小震撼吧。
他提起笔来轻蘸墨汁,然后又轻轻舒了一口气,笔锋落于纸面,开始书写起来。字是丑了些,那是因为他没敢用自己所擅长的柳体楷书,那还得留着卖钱,怎么能随随便便给这些人看!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夸。
堂中宾客们只见到张洛临案挥毫,却看不到具体所写的内容。至于张说则隐隐有些担心这孙子怕是一个绣花枕头、或要令他家学蒙羞,待其刚一收笔便递给一旁的侍员一个眼神,让其第一时间将这诗作呈给自己。
那墨痕未干的纸张被呈入面前后,张说一落眼脸色便微微一沉,这字写得实在是不怎么样,可当看到诗句的内容后,他微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阅过之后又状似不悦的垂首望着张洛说道:“既然自知治艺未精,便应当恭诚于学,不可自恃些许作弄文字的轻薄才情便懒散懈怠。这浮艳戏作娱人则可,又岂堪经纶邦国世务!”
语气虽然是责备说教,但言中所透露出的期许却是甚高,甚至就连经纶邦国这样的宏大目标都拿来鞭策晚辈,可见心底里还是欣赏居多。如若真是不堪雕琢的朽木,又何必做出这样的说教!
因此在场众人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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