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在场这些宾客不乏人暗自觉得其实就连张说的戏作也不比张洛的《茶》更出色,但人家祖孙和谐,真要强较出一个高低的话,反而让人尴尬。
由于第二天一早还要参加朝会,所以张说并没有与诸宾客通宵欢宴,尽兴之后便起身早退休息去了。而张洛也没有理会众人的挽留,同样趁机告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并没有太多留恋,只将这一场诗会当作离开张家前突发的一场美梦。